“往后这子蛊需得你每月以心头血滋养,若子蛊受损,母蛊也会遭受反噬切记勿忘。”
“是。”
雪抚点头回应。
所谓蝶蛊,从来不是外人觊觎得那般无所不能。
即便子蛊寄生者远离母蛊,会承受剜心之痛,但遭受束缚的何尝没有高高在上的下蛊者呢?
因此千百年来,并非所有掌握蝶蛊的巫族人都甘愿种下子蛊。
就比如少年的母亲。
嗯?话音未落,突如其来的颤动让女人忍不住轻抚微隆的小腹,而后低笑道,奇怪这孩子今日格外活泼。
见雪抚抬眼望来,她牵起那只尚带伤痕的小手贴在自己腹间。掌心传来的胎动让雪抚倏然缩手,心口昳丽的蓝色蝶印也随之起伏晃动。
“看来这孩子也很担心你呢。”
在女子温柔的注视下,雪抚再次小心翼翼地将手覆上。他闭目感应片刻,忽然仰起稚嫩的脸庞,唇角扬起清浅的弧度:
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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