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来就是他的房子。他不是每天晚上都去看绥绥,只是偶尔。通常是他认为两人关系有了进展的时候,会安安静静的潜进绥绥的卧室,垂着眼眸看她。
绥绥不知道自己被顾予洲调教的很乖。
梁医生看到绥绥的时候总会怜爱她,好乖好骚的宝宝,亲亲的时候会主动张开玫瑰花似的娇艳的唇,红润的舌尖已经探在了唇缝里。
他生涩的去吻绥绥,薄唇被湿润的舌尖蹭到,梁医生一愣神,发现绥绥已经慌里慌张合上了唇。梁医生怕拆穿绥绥后,她会羞恼、生气。
就只能当做什么也没感受到,清浅的缓缓落下一个吻。可实际上他忮忌、羡慕顾予洲,怎么能找到这么懦弱、乖巧、可怜的老婆?
天生就是个骚宝宝。
绥绥其实也知道自己改不过来了,她已经习惯了顾予洲略带些粗暴的、激烈的性爱了。丈夫身强体健,性格开朗。常年到处游山玩水,喜欢各种高难度挑战。
这样一个热烈的人,做爱当然也喜欢大开大合。他喜欢绥绥像个小淫娃一样,敞开腿接受他的肏干,喜欢她主动捧着绵软的乳喂给他吃,也喜欢接吻时绥绥能主动热情一点。
绥绥吃了助眠的药,所以她不知道,她晚上会偷偷夹腿,甚至还会不自觉的自慰。梁医生却知道,因为他几乎每天都来看她。
刚刚没了丈夫的小寡妇,每晚都不甘寂寞地夹腿自慰。明明有着优秀的追求者,却为什么不愿意和他更进一步呢?
梁医生两指熟稔的捏住绥绥雪白的脸蛋,愤恨的想。难道还是爱着那个早就应该死在各种极限挑战里的丈夫?
哈。他气的牙痒痒,所以在看到绥绥夹腿自慰却始终达不到高潮时,任凭自己胯下硬邦邦的,也不去动绥绥。
娇气的小寡妇哼哼唧唧的绞紧细白的双腿,单薄的被子被卷到腰腹上,纤细的腰线隐约可见。洁白的底裤被她流出的淫水浸湿了一片。来回磨蹭的腿试图让主人快些爽到。
可习惯了粗硬阳具贯穿的穴肉不吃这一套,瘙痒难耐。绥绥脸上布满红潮,张开小口,急促的喘着气,皱起的眉诉说着她的难捱。
梁医生已经习惯忍耐了,他从绥绥结婚嫁进顾家开始,就一直在等。优秀的猎手往往不缺乏等候的毅力。
等到绥绥难受的不行,几乎难受哽咽的哭出来时,双手强硬的掰开绥绥丰盈饱满的腿肉,再慢条斯理的把那块已经浸湿的内裤撇到旁处。
看着那口小浪穴,一口一口迫不及待地吐出半透明的淫液,雪白的蚌肉包裹着软嫩的穴肉,小豆子鼓鼓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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