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种被你的jingye填饱的感觉。”江鸾直截打断他的切戏自如,年级小大的女孩儿,小脑袋歪枕头上,那双精神的眼睛眨了眨,以示自己的文静。
她现在没说话了。小脸白净乖巧,好像刚才嘴上说的话,完全与她无关。
是你这样的龌龊男人听错了。
江猷沉有些疲倦地,合了合眼皮。看起来像在倾听,就像每一个心身正常者都会做的那样。
极多时候,他极力扮演一个道德健全的长辈。当这种话突然入耳,他总得把那些噪音拨开,关注她声音本身的跳动——把她没头没尾的三句话连一起。
精神病态是不是脑内声音太多,所以内向。将逻辑藏话语的话语里,而去理解她话中话的过程,无异于自己接受洗脑。
也许,他这般乐观的人会认为,这只是某种和性相关的挑衅。
她脚趾蹬着自己,又被他轻易抓住了。
“不要了。”她呢喃着,底色带着讨厌。
他的手早放开了,黑眼珠子却轻悠地检阅meimei的表情。分不清是食饱餍足,还是习惯了毫无心理障碍地强制她,所以对她偶尔的拒绝,也不太在意。
江鸾忽然不可抑制地、绵软地喘了一下。
她又开始了。江猷沉表情出现一点看透了的讽刺,继续像个哥哥一样面色正经地捏她脚丫,“还是有些凉。”手掌合了合,他眉目冷静犹如处理一具尸体,手臂顺势而上,“……小腿也有点凉。”
“看来是有天天运动。”他说,“比之前暖一些。”听mama说,江鸾前些日子换了健身教练,增强力量训练,营养师调理的食谱也随之变了。
也许增强力量训练,是为了自己剔骨斩rou时,更方便些。
在别的孩子在忙长个补营养的时候,她在忙生病、吃药长不了个子。总这样纤细。就这样安生过了几年,他觉得她长不大了。
现在才觉得,她又长了点,二十岁礼一过,还会自己处理尸体了。
江鸾笑了,单手撑着自己坐起,快速穿衣,她的头伸过连衣裙的圆领,墨蓝混绿的裙子像烟一样快速从裙摆到领子过她眼睛,她从褶皱绵软的圆领里钻出脑袋,直挺身子,双手轻慢地拍裙子鼓泡。抬头时,身形又有点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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